18年前,一个响亮的名字在中国大地上震彻四方。这个名字就是雷锋。当时我们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和邓小平同志,都热情地题了词,号召全国人民向雷锋同志学习。雷锋的伟大精神感染和教育了千千万万群众。大江南北,长城内外,到处掀起了学习的热潮。学雷锋,见行动,一花带来百花香,人们的精神文明和道德水平大为提高,到处出现着公而忘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社会主义新人、新事、新风尚,特别是在我国青少年中开创了一代新风。当时我国青少年的道德面貌,不但使年长者感到欣慰,而且使国外的朋友们为之鼓舞。
历史走着曲折的道路。十年浩劫,丑类跳梁,是非混淆,人妖颠倒。林彪、“四人帮”把翁森鹤、张铁生这类恶人树为“英雄”,而伟大的雷锋却遭受冷漠、歪曲和污蔑、诽谤,在许多年内形成了“雷锋叔叔不见了”的痛心局面。直到大地重光,“四人帮”被粉碎以后,学习雷锋的活动,才重新开展起来。由于中断了许多年,今天有的青年对雷锋的事迹有些生疏了。也由于林彪、“四人帮”长期歪曲的结果,有人对今天为什么还要学习雷锋,抱有怀疑。1963年本报曾发表过《论雷锋》的社论。现在,当祖国处于伟大转折之际,很有必要再论雷锋。这里,把我们一些粗浅的认识奉献给我们的读者,抛砖引玉,相信我们的青年朋友们在学雷锋的实践中,一定会有更好、更深的认识。让我们共同为雷锋精神在80年代开出更多、更鲜艳的花朵而努力。 、
一、雷锋是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典范
雷锋精神为什么会在60年代初的中国出现?雷锋的榜样为什么会成为千百万人的行动?这不是无缘无故的,而有它深刻的历史和社会的原因。
在人类历史上,形成了众多的民族。它们各自为人类文明做出过自己的贡献,有的却又很快地消失了。中华民族是属于世界历史最悠久、创造过古代灿烂文明的伟大民族,虽然历史上有过几次分裂,但是大
部分时间是团结的。在我们民族的文明传统中,“为公”历来是为大家称颂的美德。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故事,就流传了数千年。“天下为公”、“四海之内皆兄弟”、“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样的大同理想曾长期为中国人民所憧憬。在每一个历史年代,我们的民族都涌现过许多忧国忧民的志士、英雄,或是鞠躬尽瘁、奋斗终生,或是抛头颅、洒热血,慷慨求仁。他们是我们民族的脊梁。自从传来了马克思主义,出现了共产党,这种一心为公的崇高精神,更升华到新的境界。因为共产党人的胸怀,所包含的已经不仅是一个集体,甚至不仅是一个民族,而是整个人类的解放事业。从“开怀天下事,不言家与身”(罗学瓒烈士《随感》),到“满天风雪满天愁,革命何须怕断头”(杨超烈士《就义诗》),数十年来,多少英雄豪杰前赴后继,用鲜血和生命,谱写了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的壮丽史诗。人类文明史上最美好的情操——共产主义道德,早在腥风血雨的革命年代就已经出现了。但是在当时,毕竟还只是闪耀在少数先进分子——共产党员和一部分革命群众身上的光芒。
自从有文字记载以来,人类历史一直是一部阶级斗争的历史,人吃人的历史,阶级壁垒森严,剥削阶级奉行的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成了世俗的天经地义的生活信条。苍茫中国大地,浊浪滚滚数千年,邪恶横行,人间是多么冷酷。这一切直到新中国的诞生,才开始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千百年来人们美好的梦想,开始变成了现实。这就是因为社会制度变了。建国以后,中国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在1956年完成“三大改造”之后,生产资料所有制根本改变了。消灭了剥削,消灭了阶级,崭新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起来了,人与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亿万人民群众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利益,大家自觉地为同一个目标而奋斗。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这就必然要求人与人之间普遍地建立起一种崭新的关系——同志式的、平等的、友爱互助的关系。雷锋精神就是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产生的。1959年开始的《雷锋日记选》,正是这种人与人之间新型关系的颂歌,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颂歌。雷锋以自己的光辉实践成为社会主义时代精神的典范。
雷锋这个穷苦农家出身的孩子,在旧社会受过残酷的压迫,经历过人世许许多多辛酸,十分痛恨旧社会人间的冷酷。他在新社会看到了一个没有剥削和压迫的新世界,看到了公平,正义,温暖,幸福。他由衷地热爱党,热爱社会主义制度,并决心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而奋斗。他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用科学的共产主义世界观武装自己的头脑。他发扬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道德传统,继承了革命先烈的崇高品质,并把这些品质体现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平凡劳动和日常生活中,发出了新的光辉。“憎爱分明的阶级立场,言行一致的革命精神,公而忘私的共产主义风格,奋不顾身的无产阶级斗志”,这四句话是对雷锋的崇高品德的全面概括。而贯穿在雷锋一生中最突出、最耀眼的是他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是他的毫无自私自利之心,自觉地、真诚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雷锋自觉地把个人的命运与国家、人民、集体的命运紧紧联系起来,与崇高的共产主义事业紧紧联系起来。他懂得怎样做才是一个革命者,一个高尚的、有价值的人。他用许多深刻生动、明白易懂的语言表达了他的人生观。他说:“吃饭是为了活着,可活着不是为了吃饭。我活着是为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人生在世,只有勤劳,发愤图强,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为人类的解放事业——共产主义贡献自己的一切,这才是最幸福的”。雷锋这些话表达了他崇高的人生见解和道德情操。雷锋所以感动人,不但是说了这些很好的话,而且把这些思想认真而持久地贯彻在自己所有行为之中。他对工作是那么积极,干一行爱一行,孜孜不倦地钻研业务,增长才干;他不但在8小时的上班时间很好地为社会主义贡献力量,在8小时以外也总是表现出极为崇高的品德。他从农村,到工厂,到部队,在他走过的每个地方,凡是对国家、对集体、对人民有利的事情,他自觉自愿地去做。他辛辛苦苦地积肥送肥,是为了支援人民公社发展生产。他用自己的被子去盖被雨淋的水泥,是为了保护国家财产不受损失。他为少先队当校外辅导员,是为了祖国下一代健康成长。他路过建筑工地,情不自禁地参加义务劳动,觉得为社会主义大厦增砖添瓦,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他处处关心别人,为大家做有益的事,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看做是新中国公民、首先是共产党员应尽的义务。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思想和言行一致的实干精神相结合,平凡而又伟大,这正是雷锋精神的巨大魅力所在。它不是来自什么天国的启示,而是社会主义时代我国亿万人民意愿的反映——做人要做这样的人。因此雷锋也决不是我们生活中仅有的榜样,而只是千千万万怀有同样崇高思想和实干精神的同志的杰出代表。正因为这样,雷锋的名字已经深深地铭刻在人们的心里。在人们的头脑里,在人们思维的概念中,雷锋这个名字已成为献身人民、服务人民、公而忘私、先人后己、助人为乐、团结友爱等等崇高思想与行为的化身和代词。当人们看到有谁为人民做了好事时立即就会说:他是个雷锋。当人们想到有什么义不容辞的事要做时,又总是说:我们要学雷锋。伟大共产主义战士雷锋的精神,在人民群众中产生的教育、鼓舞和激励的作用,是难以估量的。
二、80年代更需要雷锋精神的大发扬
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要由许多代人的连续不断奋斗才能实现。建立社会主义制度之后,物质生产的不断丰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不断提高,正是争取共产主义未来的不可缺少的条件。雷锋精神既然是社会主义时代的精神,它必将贯穿整个社会主义时期。雷锋精神不但60年代应该‘学,今天应该学,将来还应该发扬。对这一点,并不是我们所有的同志在思想上都是明确的。去年有的地方就有80年代为什么还要学雷锋的讨论。有的说雷锋过时了。有的说雷锋太左了。也有的说雷锋精神抹煞了个人的价值。这些看法对不对呢?
所谓“雷锋过时了”,是认为现在搞四化建设,需要科学技术,提倡钻研业务,而雷锋只是学政治、做好事。抱这种看法的同志,一是对雷锋没有全面的理解,二是对如何实现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认识有片面性。雷锋的可贵,不但是他做了大量助人为乐的好事,而且因为他是一个又红又专的社会主义建设的积极分子。雷锋不是科学家,在科学技术方面他的确没有重大的发明创造。但是他却是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专一行,对自己从事的业务总是精益求精。他在农业战线上,是治水模范,是优秀的拖拉机手。在工业战线上,他连续3次被评为先进生产者,18次被评为标兵,5次被评为红旗手,是鞍山市的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在部队里,他又多次立功,被评为五好战士,节约标兵,荣获模范共青团员的称号。实现四化,需要各条战线各行各业同志的共同努力,我们不正是应该像雷锋那样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专一行,出色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吗?
特别是今天,我们十分需要发扬雷锋那种怀着强烈国家主人翁责任感的艰苦创业精神,去中兴社会主义的大业。要把我们有近10亿人口而又底子薄的国家,建设成为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这是前人没有做过的伟大而又艰巨的事业。要实现这样宏伟的目标,当然要靠科学技术,要按科学办事。这是我们许多年来花了重大的代价才换来的经验教训。我们再也不能重复像“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那样的蠢事了。但是决不能因此走到另一个极端,把我们最珍贵的传家宝——团结一致、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丢了。有人认为只要引进国外的科学技术就可以实现现代化,因此想用钱去买得个现代化,没有钱借钱,或是等到地下发现个大资源向国外去换来个现代化。这种想法既行不通,也是十分危险的。这会腐蚀人的志气,滋长依赖思想,甚至崇洋媚外的思想。我们应该十分清醒地看到,除了依靠我们自己争气努力外,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使我们近10亿人民由穷变富。还是一句老话: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因为我们已经消灭了阶级和剥削,全国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目标是共同的,人与人关系奠定了和谐的基础。这是我们社会主义制度的一大优越性,是世界上一切资本主义国家所没有的。有了这种优越性,我们就可大大发扬全国人民团结一致、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过去我们依靠这种精神推翻了三座大山。建国后又依靠这种精神,外御强敌,内治创伤,使国民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50年代末、60年代初又依靠这种精神,度过了三年困难时期。今天我们正需要依靠这种精神,去战胜目前的一切困难,去攻克科学技术堡垒,实现四化宏伟目标。团结一致、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正是我们建设四化强国的最大优势所在。明白了这一点,我们能说“雷锋过时”了吗?
所谓“雷锋太左了”,是认为现在是社会主义时期,要实行按劳分配,怎能超越历史阶段提倡共产主义精神呢?这种说法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其实也是经不起分析的。第一,前面已经说了,雷锋精神不是凭空出现的,它是我国民族优良道德传统的继承发展,是我们时代精神的集中体现。亿万人学雷锋的生动事实,早就最有力地证明了雷锋精神有着多么强大的群众基础。我们党的名称叫做共产党,我们唱的歌是《国际歌》。早在民主革命时期,我们党一方面发动群众为实现党的最低纲领而奋斗,另一方面又坚持用共产主义的理想和精神来教育群众。为什么到了社会主义的今天,这种教育却成了“超越历史阶段”了呢?第二,在我们社会主义的旗帜上,的确写着“按劳分配”四个字,但是决不要忘了在这前面还有四个字:“各尽所能”。这四个字同共产主义旗帜上写的“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前四个字是一样的。这说明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两者的道德基础是相通的。如果只讲按劳分配,不讲各尽所能,就会滋长“按酬付劳”、“向钱看”、斤斤计较的思想。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这同旧社会的劳动态度还有什么区别,哪还有国家主人翁的思想呢?贯彻社会主义的原则,决不是要提倡奖金挂帅,而首先要教育群众各尽所能。雷锋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去”的这种精神,不正是为“各尽所能”树立了最好的榜样吗?第三,提倡学雷锋决不是要否定合理的个人利益.更不是要大家去做苦行僧。社会主义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创造包括我们每个人在内的全体人民的幸福生活。但是为了全体人民的幸福,就必须正确处理个人利益与整体利益的关系、眼前利益与长远利益的关系,就要提倡先公后私和公而忘私的精神。“大河满了小河淌”“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一个民族具有团结互助的集体观念和远大理想,才能兴旺发达起来。反之,如果奉行的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人生哲学,都为各自鼻子底下的小利而斤斤计较,这样的民族必然是一盘散沙,内不能成事,外不能御侮,终久要被淘汰的。究竟是生活在一个人人关心集体,处处充满为人民服务热情的社会里幸福,还是生活在尔虞我诈、你争我夺的环境里幸福?这个道理是不难明白的。
有人说现在是人心向钱看,学雷锋不是调子太高了吗?这种说法,一方面是低估了今天广大群众的觉悟,事实证明只要有正确引导,人心向前看的积极性就会发挥出来。同样是在北京,前年解放军战士救落水儿童,还有个别青年旁观说怪话,今年却连续出现了青年奋不顾身地破冰抢救解放军战士和儿童的事例,不是最生动的证明吗?另一方面,提出这个问题正说明不是“雷锋太左了”,而是有人被个人主义的思想迷糊了眼睛,反而对于具有伟大共产主义情操的先进人物不能理解了。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并不奇怪的。这是对林彪、“四人帮”一伙长期推行极左路线的一种反动。这伙罪恶滔天的野心家、阴谋家,满口左得出奇的词句,什么“狠斗私字一闪念”呀、要在“灵魂深处爆发革命”呀等等,而他们的灵魂却是最卑鄙、最肮脏的。他们要人民牺牲个人利益、过穷“社会主义”,是为了他们篡党窃国,当奴役人民的皇帝。当人们发现上当受骗之后,有的人就产生了“看穿了”的想法,认为人都是自私的,世界上没有大公无私的好人。于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似乎又成为天经地义的了。个人主义思潮的存在,正说明学雷锋的重要。我们要通过“从我做起”的实际行动和活生生的事例,向大家证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是我们新中国每一个公民的生活准则。从为人民做一件、两件好事开始做起是并不难的,雷锋是人人可学的。而通过做好事的实践,我们就可以逐渐培养起雷锋那样的崇高思想品质。
所谓“雷锋缺乏个性,抹煞了个人的价值”,这也是对雷锋的一种曲解。恰恰是雷锋,从一个旧社会的穷孩子,成为工农兵不同战线的模范和标兵。恰恰是雷锋,他那闪耀着共产主义思想光辉、富有创造性的语言,成为教育一代又一代人的格言。恰恰是雷锋,作为普通一兵,却受到了亿万人民的崇敬。这一切不都说明雷锋的才智、个性、个人价值得到了最大的发挥吗?也恰恰是雷锋,以自己生动的榜样,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最好地发展自己的个性,创造最大的个人价值,这就是全心全意地投身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有人以为把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对社会不负责任,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才叫有个性、个人价值,才叫自我解放,而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看成是“奴性”。抱这样想法的人,是,否要把像鲁迅那样的大思想家、大文豪也列入到“奴性”中去呢?因为鲁迅就是主张“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马克思主义极为重视人的个性发展,同时又认为个体不能离开群体。个体与群体的关系是辩证的相辅相成的关系。没有个体的创造,群体不能进步;脱离了群体,个体也无法存在。马克思主义者总是自觉地把个人溶入到伟大的进步的集体事业中,向群众汲取智慧和力量,也就是在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不断使个性得到完美的发展。私有制使人失去了本性,私欲的增长,“把人束缚着的异己本质的王国也增长起来”。马克思早就指出,从金钱中获得解放,也就是现代的自我解放。社会主义就是要使人从几千年的私有观念中、传统的个人主义中解放出来,复归人的本质,使每个人得到自由发展。这也就是造就一代又一代社会主义的新人。就像诗人贺敬之在《雷锋之歌》的长诗中歌颂的:雷锋,这是真正的人,是我们整个新一代的姓名。正是雷锋——
把这大写的
“人”字——
写向那
万里长空!……
那么,雷锋是不是完美无缺呢?是不是他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呢?比如,是不是他对左倾错误也早有认识,预见到中国会出现像十年浩劫那样的灾难呢?当然不是这样。雷锋是人不是神,他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正确,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他也可能受到某些错误的东西的影响。但如果因为这点就否定雷锋,得出结论说雷锋不值得80年代的青年学习,那是非常错误的。时代发展了,我们的认识深化了,对于雷锋思想中的某些方面可以有所补充,有所发展,但是他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是永放光芒,永远值得我们学习的。
三、以雷锋为榜样做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先锋
从60年代以来,开展学雷锋的活动,一直是共青团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并且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最近,党中央在提出建设高度物质文明的同时,强调了建设高度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战略任务。这使我们从一个新的高度去认识学习雷锋的重大意义,要坚定地把学习雷锋的活动深入开展下去。
我们向雷锋同志学习,就要像雷锋那样热爱党、热爱祖国,坚定不移地跟着党走社会主义道路。雷锋同志对党有坚定的信念和深厚的感情,他把党比做母亲,并且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向党和人民奉献出一颗赤子之心。我们应该以雷锋为榜样,把自己的前途同社会主义事业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坚信只有党才能领导中国的四化建设,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我们要认清我国人口多、底子薄、水平低的国情,把人民利益放在高于一切的地位,自觉地为党分忧,为国家承担困难。
我们向雷锋同志学习,就要像雷锋那样艰苦奋斗,在四化建设和经济调整中发挥突击作用。雷锋同志既有远大的革命理想,又有热爱平凡劳动的实干精神,这在当前经济调整时期尤为可贵,尤其需要发扬。我们一定要以主人翁的态度对待工作,在本职岗位上创一流,多贡献。工业战线的青年要千万百计节约能源,节约开支,积极提高产品质量,增加花色品种,为国家创造更多的财富,为市场提供更多适销对路的产品。农业战线的青年要带头贯彻执行党的政策,开展各种能手活动和科学实验活动,为发展农业生产,促进农村致富多多出力。部队青年要恢复和发扬我军光荣传统,培养军人优良品质,严格按照最近颁发的《军人誓词》去做,努力学习军事、政治、文化,苦练杀敌本领,保卫祖国,保卫四化建设。财贸战线的青年要搞好文明经商,模范地执行物价政策,为活跃市场、发展经济而努力。大、中学校学生要坚持做到“三好”,培养和树立革命的人生观,为祖国、为人民努力学习文化科
学知识。我们一定要服从大局,振奋精神,同心同德,艰苦奋斗,为实现经济调整的任务贡献自己应尽的力量。
我们向雷锋同志学习,就要像雷锋那样重视思想、品德的修养和锻炼,正确处理公与私、个人与他人之间的关系,培养、树立革命人生观。雷锋同志短暂的一生,总是力求为人民多做一点好事,使别人生活得更美好。我们要学习雷锋这种助人为乐、专门利人的精神,这种克己奉公、克己为人的精神。由于十年浩劫造成的心灵“创伤”,对外开放带来的一些精神“污染”,我们更应该像雷锋那样加强学习和修养,不断地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自觉地抵制非无产阶级思想的侵蚀,不断地向更高的思想境界迈进。我们还要积极投入“五讲”、“四美”活动,从小做起,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努力培养文明礼貌习惯,树立一代社会新风。
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是一项长期的任务,‘因此学习雷锋的活动也不是临时性的或节日性的,而应该常年开展,并且使它日益活跃起来。应该根据各行各业的具体情况,采取活泼多样的方式,把最广泛的青年吸引到学雷锋的活动中来。青年的思想觉悟是多层次的,对青年的学习要求和内容也应该是多层次的。应该把学习雷锋同学习其他先进模范人物结合起来,树立各条战线各行各业的学雷锋标兵。
我们要坚持用共产主义精神教育和武装青年,但又不能急于求成。任何一个青年只要他在原来的起点上有所进步,就应该予以鼓励。要在青年中提倡大公无私、克己奉公、先人后己的高尚品德,提倡个人利益服从国家利益、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但是对于有实际困难的青年,又必须热情关怀和照顾。对于某些青年中存在的应该解决而经过努力又能够解决的事情,应该积极去解决。只有这样,才能使青年感受到党和集体的温暖,更积极地投身到学雷锋的活动中去。
现在,一个学习雷锋的新的高潮正在全国兴起:随着这一高潮的来到,将是共青团十大所号召的共产主义道德风尚的大发扬。寒冬过去是春光,让雷锋精神的花朵,在祖国大地上万紫千红地盛开吧!
再论雷锋《中国青年报》社论(1981年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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